大約是在高中時,嚴紹恩因參加攝影社而使用父親的相機,自此開始接觸攝影。對他來說,攝影不同於繪畫,是利用光學機制產生圖像,但不論其為 AI 還是光學生成,都可以成為他的創作材料。他的攝影主題多半圍繞在觀看、影像與法律之間。他早期的作品《抽象危險犯》,試圖以攝影反思攝影者和被攝者的拉鋸關係,而近期的作品 《帝國主義與生成擴張模型》 則嘗試透過日軍寫真帖,搭配 AI 生成技術的擴張手段,以除魅影像中的帝國主義幽靈,使太魯閣族「民族共同體」之靈光得以被重構。他也針對不同主題印製攝影小誌,並試圖藉由小誌的形式,和主流媒體進行游撃戰。